金丝绣龙袍,裸露的肌肤紧绷而热烫。两人贴近,那层间隔着生死与离合的战火彷彿也被熔化成一室春潮。
他抱她上榻,灯火摇曳间,她早已如软玉在怀,玉腿轻绕,眉眼如醉。她的呼吸混着他低低的喘息,一下一下拍击着帐内沉静的空气。裴玄低头吻她的胸前、腹下,直到她肌肤颤抖,指甲陷入他背上,才一举贯入。
婉儿失声一颤,纤腰如柳,含着泪笑骂:「你这……以为在行军打仗吗,竟如此……猛烈。」
裴玄轻咬她耳垂,沙声低语:「怕我没命回来,今夜要你记我一辈子。」
他一遍一遍深入,一次一次冲撞,那交合之处湿润紧密,缠绕得让他几乎失控。她在他身下反覆娇吟,娇躯如波浪辗转,花心处被顶得一跳一跳,早已沦陷。他从未这般放纵过自己,每一下都像要刻进她灵魂深处。她也不再矜持,主动迎合,膝膊紧夹,欲拒还迎,满室春声悦耳动人。
火热至极处,他将她翻转骑上自己,双手揽住她纤腰,强而有力地上下推移。婉儿被迫撑住他胸膛,颤声低唤:「裴玄……你若敢战死……我就……就下地府抓你回来……」
裴玄气息粗重,额上薄汗淋漓,笑声低哑:「那我只能活着,等你夜夜这般……折磨我。」
直到两人终于在混沌的浪潮中同时泄出,婉儿气若游丝地伏在他胸口,身下仍残留着交合后的温热与悸动。裴玄伸手轻抚她的长发,低声道:「婉婉……我想再记住妳一次。」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未尽的情欲。
婉儿未语,只将身子缓缓翻转,背对着跪于榻前,发丝垂落,白皙背线如柔水漫流。她双膝跪伏,香肩微颤,静静俯首,腰身优美地向下垂落,宛若乖顺献身的羔羊,却也似撩人心魂的妖精。裴玄喉头一紧,手掌滑过她纤腰,轻握住她细嫩的臀瓣,轻柔地揉捏着,像在品味最珍贵的玉雕。
「皇上今夜如此兴致……」她声音轻轻,尾音却带着一缕挑衅的颤意。
「是妳太美,叫我放不下手。」他俯身贴上她背后,唇吻自她颈后一路往下,留下一串热烈湿痕。指尖探入她纤细的腿间,抹过那丝莹白,轻轻一拨,便已沾满先前的白液和黏腻。当他缓缓挺入那紧致柔密的甬道时,她唇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吟泣,身子本能地向前逃开,却被他一手紧紧扣住纤腰,迫她承受那一吋吋的深入。
「婉婉……」裴玄低喘,声音沙哑。她的身体在这个角度更显纤细,每一下撞入都深深嵌进去,像要融为一体。他不敢太快,却也无法忍住那股汹涌。她后颈的细汗、腰窝的颤动、摇曳的雪团,让他近乎失控。
婉儿咬唇忍声,手指紧握被褥,身躯每一下都随他而起伏。花心深处被不断捣弄,象是被他用战意与情欲连番攻陷,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娇喘难抑,声音迷离。「啊……再深一些……别停……」
他狠狠撞入几下,将她整个往前顶得伏卧在榻,然后低头吻着她湿透的背,低声道:「妳若是罂粟,我只求沉沦其中。」
婉儿回头一笑,眼眸潮湿泛光,声音柔媚中带着满满的情意:「我也愿缠着你,至死方休。」
腿间还传来持续不断的深顶,「啊……皇上……」婉婉声音细碎,象是夜风撩过帘纱,酥得让人心神荡漾。她伏在榻上,颊边垂落一缕乱发,后背弓起如同柔柳,无处可逃,只能承受那更加激烈的抽插侵犯。
裴玄在她身后,雪臀间见巨大的肉根挺进挺出,那律动之势一波波将她推向高处,交合处泌出的汁液不断顺着粗大男根滴落,汇聚成一滩淫靡。她的气息也愈发紊乱,一对丰乳被他拢入掌心跟着律动起伏不止,唇间逸出断断续续的呢喃与低唤。
她双腿颤抖如风中之叶。他一手拥她入怀,一手紧握她的纤腰,将她牢牢扣住,那份紧拥让她在颤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