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外,手握着门把。

这扇门没有锁,门把只是为了方便推拉和固定才装的,换句话说,只要他转动手上的把手,当下就可以推门进去,撞破一切。

“不可以……你别进来。”

还是这样的解释。

没有头,没有尾,没有任何安抚,就只是给他一个结果,给他一个命令!

她是不是真的觉得他不敢。

不敢进去看看她现在被操成什么狼狈的样子

“你赶紧回去!”

白清泠甩出去一句不可以之后,几乎是全神贯注地盯着那扇门。

门上把手里外联通,她看见把手转了起来,下一秒,便又被林意深抱着按回沙发上猛地贯穿回来。

“别看他,看我。”

男人的阴茎恶狠狠地捣进最深处的软肉,顶开那里的小口,尖锐的快感如瓢泼大雨般,密集地从白清泠的头顶劈下,叫她双腿不能自已地紧紧勾在林意深的腰上,不自觉地收紧摩擦,眼泪簌簌落下。

他低下头,温柔又爱怜地吻她的脸,事必躬亲地将她脸颊上所有的咸涩舔舐干净,下半身却极为蛮横地插碾开狭窄的肉穴,顶着汩汩外涌的淫水,粗暴贯穿到底。

“你只要相信我就够了。”

即便在这种情况下,林意深的语气仍是不存在任何余地的笃定,就好像门外站着的并不是另一个人,而是被他捏在手里,每一寸圆形关节都了若指掌的木偶。

白清泠也快疯了,快感逼得她太阳穴一阵阵地跳,脸上汗水与泪水相融交织在一起,早已难分彼此,黏在她的睫毛根部,与两人下半身紧紧嵌合的位置有种极为微妙的不谋而合。

一秒,两秒。

时间在拉扯中变得既快又慢,极为矛盾。

白清泠好像沉进海水中,将浮沉全部交由天意的人。海浪一阵一阵地拍打席卷,一阵一阵短暂地窒息,又一阵一阵地推着她往高处去。

她深陷其中,当局者迷,象征着时间的滴答声在肉欲横流间已经与肉体的撞击声,不知不觉地混为一谈。

谁也再顾不上门外那个人,单人云朵沙发上一双肢体没有缝隙地纠缠在一起,白清泠浑身是汗地侧过头去,又被林意深掰着她的下巴正回来,咬着她的下唇一股脑射了进去。

快感与疼痛一齐达到顶峰,白清泠身体好像被巨浪冲洗过的花枝,奄奄一息地缓过劲来,就连喘息都是支离破碎的。

“别动,我看看。”

林意深刚一下没控制住,感觉用力大了,怕把她嘴唇咬破,拔出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先捏着她的下巴看。

而白清泠完全没心情去管自己的嘴唇,目光第一时间投向了林意深身后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