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啊……别、好深……”
白清泠甚至都没来得及跟着他一起数,整个大脑就完全陷入了一片空白。
后入的姿势让那种深入感被拉扯到了极致,带着蛮重的力道,每一下都让白清泠的呼吸都跟着被阻断,爽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她的丈夫被困在缅甸半年之久。
回来的当天晚上,她被小叔子操得浑身酥软,淫水泛滥成灾。
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愉悦让白清泠的身体格外敏感,穴肉中的细褶颤抖收缩,咬紧了男人的根。
淫水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弥漫出去,黏连在外,被拉扯成丝,再顶回她的臀肉上,白清泠眼前已经完全被泪水模糊,脑海中却浮现出当下,已经被操得通红的穴口艰难地含着男人的根,小小的一圈被插得微微凹陷进去,再伴随着他的抽拔浅浅翻出。
“啊啊、呼嗯……”白清泠完全再说不出其他话,长发在颠沛流离中自顾自地滑向一边,从林意深的视角能看见她背后紧绷颤动的蝴蝶骨,一动一动,翩然欲飞。
他的手卡在她的耻骨处,低下头去吻她的后背,迫切中就连眼镜都忘了摘,如同长途跋涉中忽见神迹,难耐地亲吻大地的朝圣者,轻柔,且虔诚。
而下半身,紧密的嵌合处,却是带着凶煞的屠戮气息,一次比一次要更加深、更加重地将她贯穿,恨不能就此将自己的骨血一并融进她的身体里
两人的放纵一直持续到外面的大雨都开始转小,雷云远去,林意深才终于在她的身体深处射了出来。
短暂的满足感过去后,疲惫开始涌现,白清泠两条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林意深就把她抱上洗手台坐着等他给浴缸放水。
双腿间黏得不像话,白清泠背靠着背后的镜子,心安理得地看着林意深忙前忙后,等浴缸放好水之后,才慢吞吞地冲感觉身体,跟他一起泡会澡。
白清泠确实疲倦,靠在他的胸口便有些昏昏欲睡,林意深搂着她,手托着她的手掌,看她纤细的指关节,又问了一次:“嫂子,你今天怎么想到来找我?”
“哦……”她有点懵,反应也变得迟钝,顿了两秒才回答说:“你回来的时候因为帮忙撑伞裤子都湿透了,我想问问你腿疼不疼。”
阴雨天,又淋雨,半干不湿的西装裤,即便是没有伤病的白清泠都会觉得很不舒服,更何况是从小就落了病根的林意深。
罗绮丽的老公樊高原很信中医,之前白清泠让罗绮丽帮她问了一下,中医那边对林意深腿上的这种情况怎么看,后来听罗绮丽说,是因为从小留了伤,所以很怕湿气,但像林意深已经这么多年,骨头病吃药意义也不大,只能通过擦点药酒按摩缓解。
“她上次给了我一瓶药酒,说是腿疼了可以擦,我放到工作室了,到时候你可以让郑群来拿一下。”白清泠说着,看了林意深的膝盖一眼。
大概因为只是骨折,从外看并没有太大的伤口痕迹,给人感觉好像已经痊愈了似的。白清泠用手摸了摸,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试试吧。”
洗完澡,白清泠开始庆幸还好刚才衣服脱得快,睡裙上没沾到什么,还能套着回去。
只是她刚套上,林意深就从身后将她抱住,在她颈间亲了一口。
因为不能用他这里的沐浴露,会留下气味,白清泠便只用清水把身体冲洗干净,身上的气味仍旧是属于她自己的,只是经过冲刷,变得更加清浅幽隐,不贴近很难闻到。
“怎么又想到帮我问腿的事情?”
白清泠对周围的人一直都是很好的,从她那个工作室的氛围也能看得出来。
她在薪资上并不吝啬,假期给得也足,偶尔手底下人做错了事,她第一时间永远都不是追责,而是带着所有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