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话,别动?不动?就性命性命的,难道你的性命就这么?不要紧吗?”
丹卿将人按在墙上亲,“素瑜,对?我来说你也一样重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
临别前的几日,薛思文化身?小尾巴,时时刻刻都黏在丹卿身?边,丹卿知道他?心中不安,并不会觉得?烦,只要有空闲,就将人拉过?来亲亲抱抱,夜里更是不再控制,仿佛要将分别之后的欢愉全部透支。
离开归化城的那一日,薛思文亲自将丹卿送出?了很?远。
丹卿叫人摆出?了全套的固伦公主仪仗,宽敞豪华的马车里,挂着容老夫人送的桃木雕刻的青龙刀,摆着王氏亲手做的糕点,还有蘼蘼和阿柳一起完成的涂鸦画,以?及薛思文为她抄了不知多少遍的平安经。
丹卿握着薛思文抄经抄到发抖的手,她知道自从?她决定回京后他?就夜不能寐,每每她睡下后他?又?起来抄经,她能感受到他?的担忧和因为无能为力?的痛苦,她很?心疼,可?这是因为身?份差距必然存在的问题,她也没有办法。
除非有一日,她能给?他?额驸的名分,让他?能光明正大的与她并肩,才能消弭这份痛苦和不安,可?这又?是她想给?却给?不了的。
“素瑜,你怪我吗?”
丹卿忍不住问道,“你为我付出?所有,可?我能给?你的,却很?少。”
她有时候感觉自己就像是那话本子里的渣男主,将人骗回了家,不给?名分,不让生孩子,却要求人家全心全意的喜欢和付出?。
“哪里很?少了,你能给?的,不是也都已经给?我了吗?”
薛思文将丹卿抱住,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我不在乎什么?名分地位,我只在乎你心里有没有我,是不是只有我。公主,你能不能答应我,回了京城之后别叫旁人靠近你,就算是那什么?孙将军,也不行。”
丹卿笑了:“怎么,你还在吃他?的醋?”
薛思文不语,只是将丹卿抱得更紧。
是,他?就是吃醋,谁叫她曾经真心实意的喜欢过孙天阙呢?
他?们是青梅竹马,又?没什么?嫌隙,只是情势所迫才会分离,而那孙天阙明显贼心不死,一次次的想要勾引她回心转意,叫他?如何能不在意!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守着她,不叫旁人有任何接近她的可?能,可?他?不能,他?只能酸死自己。
“好啦,别酸了,我保证会尽量离他?远一点的,行不行?”
丹卿抬头?亲亲薛思文的下巴,“我这次回去?还不知要面对?如何紧张的境况,哪有时间与他?拉扯,等事情一了,我就立刻回来,到时候你要亲自出?来接我,我给?你带京中的特产,好不好?”
薛思文轻哼了一声,却还是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叫她知道,他?到底有多么?的不舍。
一直到安平在外面催了又?催,薛思文才肯放开丹卿,整理好被她拉散了的衣襟,走出?了马车。
他?与丹卿挥手道别,然后就伫立在原地,目送她远去?,一直站到连队伍最后的踪迹都看不见了,才怅然的叹了口气,策马而归。
……
丹卿出?发之时就往宫里送了信,不过?这一路却是徐行,白日里出?发,天黑之前就安营或是投宿驿站,从?不赶路。
她不急,最好在她入京之前大事已定,她只管去?哄一哄康熙,其他?的都与她无关才好。
途径乌兰诺尔的时候,她还特意停下来与哲布尊丹巴大喇嘛见了一面,求了他?一本手抄的经书后,才又?重新启程。
等到了张家口附近时,往来的商贾便多了起来,从?蒙古运出?去?的是沙狐皮、鹿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