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务府教导过,公主若不想召见,他是不能主动的。
原以为新婚夜她该是愿意留他的,但若是她不愿,他也不敢强求。
丹卿有一瞬的纠结,但很?快就说道:“洞房花烛夜,你想去哪里?我?叫人烧了热水,你去洗洗再来。”
嫁都嫁了,她还端着什么矜持?
她需要一个有他血脉的继承人,早晚都是要睡的,不如尽早,也好叫他更愿意配合。
更何?况,他长得还行,身材瞧着也不错,她不算吃亏。
敦多布多尔济不是第?一次用喷香的洗澡水沐浴了,之前内务府的人也没?少折腾他,还叫他学会分辨各种?花香,以便之后?服侍公主。
但多少还是有点不适应,好在服侍他不是宫女而是太监,至少没?那么尴尬。
阿满奋力将敦多布多尔济给搓干净后?,叫他换了熏过香的寝衣,才将人送回了喜床上。
今日大婚,寝衣自然用大红,只不过虽是按敦多布多尔济的尺寸准备的,但穿在他身上,总觉得好似紧了一些。
营帐内伺候的人尽数退去,只剩下一对新婚夫妇。
丹卿瞧着敦多布多尔济一副不太敢靠近她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你可是屡立战功的英雄,如何?做出这般小?女儿模样,莫不是竟然怕我??”
敦多布多尔济有些憨憨的摸了摸头:“不是怕你,是,哎,我?只怕是怕我?不懂礼数,惹公主厌烦。”
“你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又是洞房花烛夜,你当真想好了要跟我?讲礼数?”
丹卿凑过去拉开敦多布多尔济的衣带,红绸散落开来,露出他棱块分明的腹肌来。
她凑过去闻了闻,很?满意他身上都是她喜欢的香气,却不知自己?这般大胆的举动,让敦多布多尔济费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不动的。
丹卿有些不解。
她知道敦多布多尔济不是第?一次洞房,按理?说他应该更加主动才是,却为何?她都暗示至此,他却还是不懂?
丹卿将手按在了敦多布多尔济的腹部,继而往上,又去捏了捏他的胸肌,见他还没?动作,她干脆大着胆子将他推到,然后?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
健壮的草原汉子,有着小?麦一样的肤色,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的气息,那是丹卿从未直面过的,不免有些被震撼。
她抚上他的脖颈,白皙纤细的手指与?他形成鲜明对比,他逐渐忍耐不住的喘息,让她有一种?捕获了大型猛兽的快意。
她想要,征服他。
这并于?源于?情爱,而是一种?生理?上的征服欲,一种?几乎原始的信号告诉丹卿,要么征服他,要么被他征服。
她不愿意被人征服,所以,她就要更加主动,让他在自己?身下服软称臣。
丹卿并没?有什么经验,近乎莽撞的想要得偿所愿,敦多布多尔济数次想要反击,可面对丹卿坚定的“不可以”,他最终还是选择屈服,任由她掌握主动权,将一切都交给她。
许久过后?,丹卿终于?忍不住一巴掌将那食髓知味的男人推开,高声喊禾苗进来收拾残局。
温暖的热水抚平了身上的酸痛,丹卿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问道:“安太医之前是不是说过,最好不要马上洗澡来着?”
大意了,都怪有人一直在她身上乱啃,弄得她一身口水,不洗澡实在难受。
算了,这才第?一夜,还不着急。
丹卿多泡了一会儿澡,回去的时候,敦多布多尔济早已经躺在整理?干净的喜床上睡着了。
她站在床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就往外走
也没?人告诉她,他睡觉打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