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捡起来,折了折,放进西装口袋。
再惨又如何呢,这些苦都是谢琢心甘情愿吃的。
“林总?呼”助理气喘吁吁地找到他,“怎么不接电话?校庆演出开始了,邀请您现在过去。”
林松玉摸了摸手机,刚才在操场上他把手机静音了。
指尖触碰到一张薄薄的传单,林松玉瞬间没有继续应酬的精神。
“你代表我去吧,叫司机送我回公司。”
林松玉从学生公寓的北门出去,站在路边等司机。
目光在学校周围晃荡一圈,他记得谢琢的简历,他们的本科院校不在一个城市,从无交集,但谢琢目前所在的研究所却离这不远。
一辆低调的黑车轿车打着双闪停下,林松玉愣了一下,才抬步过去。
自从两年前被仇家故意肇事,林松玉的座驾就经常更换,司机今天开白车,明天可能开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