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歇齿关断断续续咬着他的指尖,他似乎被撞得有些狠,牙齿根本含不住蹭着他嘴唇的指腹。
他也不介意自己此刻说话磕绊,轻敛眉尖道:“真是冤枉...我都腻死他了,可是甩不开啊。”
“倒是你。”燕长歇不动声色地把这句质问转移成了打情骂俏般的抱怨,一问一答间堪称轻而易举,“他这么纠缠我,你也没个态度吗?”
这人的撒娇使性简直是张口就来。裴齐默默挑了下眉,收敛起强势问他:“想约你的人现在还在微信里排着队呢,你需要我给你出头?”
“需不需要是一回事,你做不做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燕长歇语气天真,在交谈间很会拿捏男人的心态,是只让人明白利弊但还能被他牵着走的狐狸精。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裴齐低头亲他耳廓。
燕长歇凑在裴齐耳边轻喃了一句,末了轻咬了下他的下颚,以做讨好。
裴齐面露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你确定让我一个做机械产业的公司去宴氏挖个没用的娱乐明星?”
“我答应他了嘛。”燕长歇垂眸扯了扯裴齐的手臂,说道。
“那你怎么不亲自去找小宴总要人?”裴齐觉得这人此举有些舍近求远,他听这人提起宴从懿那小子时,语气还挺熟稔的,燕长歇要的也不是什么当红明星,按理说宴氏没道理不给他。
燕长歇轻声嗫喏道:“那你要愿意让我去陪他一周,我就自己要去了。”
合着这是早试过了,但要人条件没有谈拢,这才迂回曲折的找他来了。
裴齐面无表情地戳了一下燕长歇的脑门,不知出于什么情绪,还骂了他一句:“没心没肺。”
“你和宴从懿是什么关系?”裴齐又问道。
“小时候就认识了。”燕长歇这会儿倒是供认不讳了,他转过来看着裴齐说:“算青梅竹马?”
这点倒是在裴齐意料之外,接着他就问出了重点:“那腻了是……?”
燕长歇像要和这人说什么秘密似的,凑近道:“说来犯法,我们十几岁的时候就睡过了。”
“……”
裴齐虽说还未结婚,但他的实际年纪确实不小了,在与燕长歇相处时,也总会不自觉带上几分对待孩子的怜爱。这就导致了他乍一听到这番话后,心里升起的第一反应是宴家那小子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燕长歇看着这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没忍住低头一笑,纠正道:“十八岁十八岁。”
“你倒是懂事的早。”裴齐讽刺道。
“猎奇心理啊。”燕长歇把面前男人的手贴在自己脸侧,埋进去吻他手心。
“我可以帮你。”裴齐道:“那好处你要怎么给。”
“好说。”燕长歇很是豁达的应了一声,他起身半跪在裴齐身前,摘掉这人刚刚戴上的避孕套,低头给他口了起来。
裴齐:“……见风使舵的墙头草。”
燕长歇漫不经心地眯了眯眼,手上握着那根硬挺滚烫的男茎,唇瓣含住圆润腥黏的龟头,抬起眼看着裴齐,嘴上快速给他吞吐着。
“那人和你是什么关系?”裴齐拽住这人脑后的头发,胯间微微耸动着,阴茎极其危险地抵进他喉间。
燕长歇眸光微微一闪,含糊道:“唔...不是和你说了吗,青梅竹马。”
“装傻,你知道我在问谁。”裴齐用力在这人嘴里插了一下,敏感的铃口直接顶进了这人喉咙,爽得他叹息一声。
燕长歇被顶得眼眶泛红,闷咳着说不出来话,缓了缓,他才又解释道:“一夜夫妻百日恩,顺手帮他个人情而已。”
“自身都难保了。”裴齐这才放轻了力道,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脸。
燕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