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追闻就了?”他想像平常那样聊点话题,驱散尴尬。
这嗓音活像是勾魂夺魄的小爪子,一下下挠过心肝脾肺,性感得一塌糊涂。
棠溪嗓音平稳:“不追了。”
维持理智的肌肤相亲,熟悉的亲吻与肌肤相亲,她缓缓想起两年前醉酒那晚,是如何搂着耍酒疯摁着Omega在床榻上热吻,又是怎么搂着Omega哭着闹着无理取闹在他脖颈上种了一排草莓,又是怎么在临时标记南耀时被他一棍子砸头晕倒的。
不该干的,干了不少。
现在是不该干的,全都干了。
“果然,我就知道赢不了谢纯。”南耀纯属打趣。
这话一出,棠溪漆黑的眼深了深,把他拉倒怀里从后面抱住他,吸吮着他的耳垂罕见的升腾起股胜负欲道:“是么?”
“你……啊!”南耀再想跑都来不及了。
这晚他不知道棠溪能不能赢得过谢纯,但他知道他是被她欺负得过头了。
黎明破晓的那一刻,棠溪才堪堪放过他。
南耀累得晕倒蜷缩成一团缩在她怀里,棠溪搂着他呆呆看了半晌,许久后凑过去吻了吻他的额头,将他抱起来往浴室去一起泡澡,兴许是南耀太累了,跑完澡都没醒,她抱回床上时顺便找到以前放药箱的地方找到些许膏药,摸了摸被南耀抓伤的肌肤,抓痕真不算少,做完这些又帮他抹了药才重新回床上搂着他睡。
不知道为什么,棠溪看着他安静的睡颜毫无睡意。
她闻着甜甜的信息素味道,精神像被洗礼过一般清晰,甚至像有用不完的精力般。
南耀醒来都中午了。
手边被窝里没人,他稍一动弹起身浑身像被卡车碾碎过重新拼接般难受,脑海里瞬间灌入昨夜种种,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捂了捂额头,发现身上穿着轻软的睡衣,应该是棠溪帮他洗过澡换的衣服,顿时烦躁得不行。
还好,那家伙应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