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她的视线。
她整整坐了一夜。
从深夜到日出,咖啡冷了又泡,泡了又冷。
*
联邦帝国第三人民医院。
“呜呜呜,”闻就被谢纯抱着冲进医院,手臂疼得还在一个劲儿哭,眼眶都哭红了,眼前一片朦胧,嘴里一个劲儿埋怨:“都是你……呜呜呜,我要疼死了……呜呜呜呜……”
谢纯眉头紧皱又尴尬无比抱着闻就看诊、拍片、裹药、住院、缴费。
路过的行人纷纷朝她脸上的大乌龟和“大傻逼”瞅,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要笑不笑,谢纯脸一分钟比一分钟黑,活像阎王爷似的。
闻就哭到后面也哭累了,裹好药后好了些,也察觉到异样的目光,当即幸灾乐祸戳戳她硬邦邦的胸口打趣:“老公,你这样都要吓到人家了,笑一个嘛。”
赚到了!赚到了!
能让谢纯在几千人面前丢脸,不是赚到是什么?她绝对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谢纯胸口被戳得痒痒的,呼吸微微凝滞了下。
她垂眼看了喜笑颜开的他一眼,嗓音低低道:“别闹。”
闻就冲她吐了吐舌头,得意洋洋、一字一顿望着她脸上的字念道:“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