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子跟他恶作剧,他笑骂着刚要坐起来,整个人却被一双手给拖了起来,背抵着窗台,撞的他一疼,“谁啊!”
刚问出一句,他的嘴就被堵住了。
澄然这下才彻底懵了,要不是眼睛被蒙着,已经急红了眼,他都不敢想象现在是实在发生的现实。他张嘴欲喊,只给了身上的人闯入牙关的机会。又伸手就打,抬脚就踢,都被对方扣住抵住。
对方一言不发,手段迅速,扣住澄然的手腕,抵住他的腿,整个人都盖在他身上,是不容拒绝的可怖。澄然的后背被压的生疼,这感觉陌生到了极点。对方的气息又生猛又凶悍,似乎还有股怒气,实实在在的带着恨意。
澄然连思考都不能,他被吻的差点都站不住,他用力的想拿头撞他,却被对方抓着头发咬了一下嘴。吃痛中,对方又亲了上来,只是这次温柔的许多,唇齿都存着依恋。
紧贴中,他都分不出到底哪一道呼吸更重。对方最后在他额头上撞了一下,把他朝后压在窗上,就再无了声息。
澄然手足发软,几乎都撑不住窗台,他不知道喘了多久,终于手上涌了些力气,首先就是去扯眼睛上的绳子。他的手抖了抖,扯的眼睛干疼,等到手一看,却是一条领带。
一条不知该怎么形容的,比夏威夷大裤衩还恶俗的花领带。
教室里竟然空荡荡的,澄然连忙往外跑,连走廊里也没有人,陌生人的气息消的一干二净,连个背影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