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说了什么,好像是懒得跟他计较,然后他气急败坏地拦人,自找那顿水泼.....
在他眼里那晚的池锐是故意找事,现在看来全部是他主动在找人家的不痛快。
那么...一切都有情可原,错的是他。
这份错认的恶劣本像一道结界,维持着叶际卿的岌岌可危的心思,此刻忽地崩开,碎片一下一下地刺着他。
任阔的眼神非常眼熟,跟瞧神经病一样。
叶际卿想想对池锐的所作所为,内心炸起一声歇斯底里且毫无形象的草。
他立刻掉头,跟人道歉:“刚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
任阔回头看那个猛蹿出去的背影,念道:“啥事儿啊,我也没真怪你啊...”
叶际卿快速到楼下,跑了两步又返回去,到了三楼一时茫然,池锐知道他的宿舍号,可他只知道池锐搬到了三楼。
有同学拎着东西上楼,叶际卿拦住人问:“同学,你知道池锐住哪间吗?”
这人跟池锐不一班,摇头说:“不知道。”
等人走,宿舍走廊短暂地安静,叶际卿觉得要真在这儿站着喊就坐实了神经病。
手机响起时池锐正在跟同学吃烤肉,店里闹哄哄的,他摸出手机,嘴里啃着块儿甜瓜,看清之后差点整个吞下去。
“叶际卿?”池锐按下接通,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问,“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