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行为,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没做错,池锐上来就推人,这行为搁哪儿都没道理。
占理就不怂。
叶际卿露出坏笑,悄声走过去,在人背后沉声问:“你在做什么?”
池锐猛地回头,身体惯性后仰,前额发丝飘起,眼看就要摔倒。
被遮住的阳光突然从他眼角划出刺眼的痕迹,荣誉墙上的玻璃反射出光。
叶际卿眯了眯眼,伸手一捞。
“你....”池锐皱眉。
“我可没撞你。”叶际卿放下手,后退一步,“摔了别往我身上推。”
池锐站稳,揉了揉自己的腰:“你跟个鬼一样站我身后,我能不被吓到吗?”
“你别狗咬吕洞宾。”叶际卿揣着裤兜伸出一只手,“我刚可扶你了。”
池锐被他一噎,嘴巴半张半合,最后转身冲荣誉墙上的叶际卿大声嚷嚷道:“我谢谢你!”说完扭头就走。
叶际卿莫名心情好,对他背影说:“不客气哦。”
毛绒绒的脑袋一僵,转身看他,又腾腾腾地走过来,问他:“你是不是有病?”
性子还挺烈,叶际卿哼了一声,非常幼稚地说:“对啊,我有病,你有药吗?有的话分我一份。”
池锐愣住了,内心先是骂了叶际卿一阵,后来又骂了这学校一声,随后竟然粲然一笑,一把拽住叶际卿的胳膊,低声说:“有,什么都有,治神志不清,治腹黑,治阴阳怪气儿,想不想要?”
对话很小白,引得叶际卿很想逗逗他,像是在枯燥学习中得到了某种乐趣,他说:“行啊,挺全乎,来一份,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