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紧接着怀里一凉,水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居然被人泼了个透。
“哐当”圆圆小小的水盆被人扔在地下。
叶际卿在那人下手之前率先攥住了他手腕,不过还是慢了一秒,头皮忽地一疼。
“我艹..”叶际卿嘴里久违地骂出了脏话。
他抓着叶际卿的头发,凶巴巴地说:“听?你听不了,你尝尝吧。”
烦闷及怒火被豁开一个边角,噗呲呲地往外冲。叶际卿不做任何考虑,仗着比这人高一些,用另外一只手直接做了一个同样的动作。
头发倒是挺软,脾气怎么这么臭。
“松手!”二人一起说。
“你先松!”又是一起。
僵持不下时,那人身子一晃,另外一只手攀上叶际卿的肩头,竟然强忍着疼张嘴咬住了他手腕,姿势极其别扭。
“啊!”叶际卿痛呼出声。
那人呜呜咽咽,叶际卿听懂了,意思让他松开。
这会儿谁先松谁孙子,叶际卿用了用力,想把那颗脑袋从他手腕上拎起来。
谁也不服谁,蹭着墙壁打转。没去吃饭在宿舍休息的同学听见动静出来,见状立刻拉架。
“怎么打起来了呢。”
“快松手。”
劝架声里不乏有看热闹叫好的同学。
那人被人往后拉,不依不饶地指着他:“你他妈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