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约个饭行吗?”
老朋友,约个饭没什么。池锐说:“行,下次见。”
几人陆续离开,这一排仅剩二人,周围无遮挡物,冷风刮过,鲜红的气球随风飘动。
西服衣摆被吹起一个边角,池锐不经意地侧身,叶际卿眯了眯眼,感觉风忽地变小了许多。
“叶哥。”池锐的头发比他的微长,碎发蹭在眼角。
叶际卿看向他,眼神一点点变冷。池锐身上穿的这件雾蓝色的外套,应该就是那晚问的那件。
他记得,海瑜说这件外套在柜子里。
“叫我名字。”叶际卿压制着涌起的酸涩,语气比风还冷,“叶哥是当年的池锐叫的。”
话虽冷,但有种心酸的意味。叶际卿在提醒池锐也在提醒自己,那段感情到了该放下的时候。
池锐垂着手,指尖压着手心:“你比我大,应该叫你哥。”
叶际卿好笑地问他:“何煦也比大,你怎么不管他叫哥。”
池锐一时无言。
工人搬动桌椅的声音敲击着二人之间的沉默。池锐打破僵持,退让说:“知道了,叶际卿。”
阔别多年的时光与物是人非的生活横在中间,这几天的结束总是不愉快。外面还有一车人等着,叶际卿看了他几秒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