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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前，南荣站在他家门口，像一条湿透了的小狗，摇晃着尾巴将怀里的文件递给他。

虽然双性主播的照片上脸上打了码，一根头发丝也没漏出来，但那件灰色卫衣上特殊的拉绳设计一摸一样。

不会......这么巧吧？

陆新霁低垂着头颅，目光死死锁定在泛着荧光的屏幕，紧接着点开了moon的下一个视频。

少年美好的酮体被映射在他的反光的镜片上，各种姿势各种角度向屏幕前的人展示着自己腿心的春心，用数不清没见过的器具奸淫那两口娇嫩的骚穴，直到被玩的湿漉漉连穴口都闭不紧，向外翻着烂红的软肉，视频上滚动着无数肮脏下流充满意淫侮辱意味的弹幕。

眼前的一切对陆新霁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冲击，空气都仿佛变得稀薄，脖颈犹如被一把无形的绞索勒住，难以呼吸，喉咙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为什么？

南荣他到底为什么要去做这种事？

为什么要把自己怪异的身体当作赚钱的工具袒露给众人？

为什么要去赚这种脏钱？

他看过南荣的档案，清楚得记得南荣是名牌大学毕业，明明在公司内多干几年就能拿到不错的薪资待遇，为什么还要继续做这种事，行走在违法边缘稍有不慎就是数年的牢狱之灾，赌上自己的青春和前途赚这种快钱真的值得吗？

陆新霁的后脑如同被棉花包裹着的鼓槌击打过，思绪模糊而沉重，只有一颗心脏在强烈地跳动着。

余光扫到自己的下身，他咬牙狠狠侧过脸，闭上了眼镜。

他也想问自己，为什么这种情况还能硬得起来？

窗外的鸦青色的天空飞鸟掠过显得有些沉闷，陆新霁的手机的电量告罄标红，二指间夹着的香烟也燃到了尽头，双眼布满了血丝，脸上笼上一层阴云，内心的暗涌翻滚着，无人知晓。

他揉了揉酸痛的肩颈，转身进了浴室，淅沥的水声盖住了男人低哑的闷哼声。

洗漱完过后天光已大亮，他对着镜子系好领带，戴上腕表，收敛起快要漫出眼底的幽暗，恢复了不见半点波澜的冷峻表情，按照往日的安排给自己做了顿尝不出味道寡淡的早餐。

奔驰GLE像头黑色的巨兽行驶在街道上，无数熟悉的街景正急速倒退着，电子音不断重复着提醒他已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