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了。

“南南,你眼里的情绪给得太多了。”沈迁像是在纠正不听话的爱人的错误,声音稍沉耐心地引导说,“冷静一点,眼睛不要有温度。”

宣从南直接问道:“你看的是我吗?”

沈迁像要看穿他的眼底,不知不觉地说了一句话。

可能他自己没意识到,但宣从南听得清清楚楚。

他说:“这样才像他。”

“......”

“哦。”宣从南收起画板和速写本装进背包,背上,平静地回答,“沈迁,我们分手吧。”

他拉开包厢门走出去,楼下有微风,把他的长发吹得轻动。

一辆白车匀速驶过,宣从南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