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了?”合同签完,胡阅去开车,回来后观察到后视镜里的顾拾的脸色问道。
几个月不见,生疏了,他竟然一下子不确定顾拾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顾拾皱眉问道:“我今天犯错了吗?”
胡阅说:“没啊,和导演制片人谈的不挺好......”话音仓促止住,他好像反应过来顾拾问的根本不是合同,无语地说,“你犯没犯错我哪儿知道?我又不睡你们床底。你自己好好想想错哪儿了,省得跪搓衣板、睡客房。”
后面的两种惩罚方式被他咬字特别重,颇有些幸灾乐祸。
顾拾没跪过搓衣板,也没睡过客房,但这不能阻止他心惊胆战,一张脸黑得几乎能滴水。他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最后只能决定随机应变,回家可以先哭。
囝囝肯定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