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囝囝......我不想伤害你。”

“没有。”宣从南说, “你很好......我默许的。”

“顾拾, 是我允许的。”

他们像一对历尽千帆阅览世景后又互相折磨的爱侣,心里都有万千疮孔。

填不平的壑沟,只能慢慢地安慰,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