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非要往他的指缝里塞。

他打不过跑不掉,哭都不允许太大声,宣从南也害怕房间不隔音,哝声慢语地哽泣,肩膀因抽噎轻轻地耸着。

宣从南倏地睁眼坐起来,连连摇头把顾拾从自己脑袋里面驱赶出去,不敢再睡。

手机响了。

“你收工了吗?”宣从南惊讶,疑惑地看向出现在手机里的顾拾的脸,“今天不是很忙?”

“囝囝,你没事吧。”顾拾的询问几乎和宣从南的声音撞在一起。

宣从南说:“我没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