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宣从南轻声问道:“顾拾,发生什么事了吗?”

顾拾只说道:“没事......只是想看着你。”

好像在监视犯人似的。

既然他想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宣从南不反感顾拾的看着,不再过问,随他如何。

如果顾拾能再开心一点,他也会更放心。

这天洗漱过后,宣从南坐在床沿让顾拾帮他吹头发。二十分钟过去,又厚又长的青丝才被吹干,宣从南差点睡着。

吹风机停,宣从南清醒,抬头说道:“好了是吧。”

顾拾用指腹碰了下他的眼睫毛,在睫羽颤动中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