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兰因缩了下脖子,但很?快又?支棱起来,甚至还往上垫起脚,两人鼻尖几乎对上,“今日是我生辰,夫君不是说?随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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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吗?”
萧临手劲大,崔兰因动弹不得?,只能动嘴,不服气嚷道:“我就是摸一摸,什么都不会做的!这?样也不行吗?”
前半句理直气壮紧接后半句委屈可怜。
有十年功力的伶人都唱不出她这?么婉转多变的音调。
萧临沉默一阵,继而问:“你真的就要这?个?”
无论是奇珍异宝还是宝马良驹,只要崔兰因开口,他都可以帮她弄来。
诚然只是摸一摸,他也不会掉层皮,少块肉,更不费半点钱财。
可这?需要他忍耐。
而且崔兰因到底意?欲何为,他根本看不明白。
只这?么轻轻一推,他的心就如坠入一水涡中,被湍急推着打转,无法?自控。
崔兰因听见有戏,把脚跟踩实,分外认真点头,两只眼睛亮得?像火炬。
萧临再次沉默,只说?一句:“去里边。”
这?儿离门近,万一陈媪、景澄突然有点事进来,一下就能看见他们,的确不妥当。
崔兰因带萧临去到内室,又?指了个地方让他坐下。
好巧不巧,正?是经常对床放置的那把椅子。
崔兰因笑吟吟问:“夫君怎么不坐,是这?把椅子不合心意?吗?”
萧临不发一言,安静坐下。
从前不觉过生辰有何好的,但现在觉得?真是再好不过,崔兰因恨不得?一年过十二个生辰,让萧临任她摆布!
崔兰因走到萧临两腿之?间,用三根手指抵在萧临下巴处,让他抬起头。
话本里总有诸如此类场景的描述,“某某恶人挑起小女郎的下颚,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生怜爱,俯身在她耳边道:莫哭,待会还有得?你哭的时候”
崔兰因噙着笑,俯瞰萧临的脸。
长公子这?张脸精致耐看,没有一处不完美。
崔兰因也曾看过他的画像,竟没画出他十分之?一的神?韵。
如此得?天独厚的人难怪会惹人嫉妒。
眉毛、眼睛、鼻子、嘴。
崔兰因一寸寸往下摸,最?后在他凉软的脸颊上轻掐了一把。
萧临猛地睁开眼,眉心微颦,浅色的瞳仁犹如泛起涟漪的水面。
崔兰因笑吟吟道:“夫君的脸也是软的。”
“你醉了。”萧临嗓音低沉。
只有崔兰因醉,才能很?好解释眼下发生的这?些怪事。
她不但醉了,还醉得?厉害。
醉到把脸离他如此之?近,仿佛随时会吻下来。
萧临又盯上那两片唇。
崔兰因不急于解释自己还清醒的事实,顺坡下驴道:“长公子不跟醉鬼计较?”
她的手边顺着长公子光洁的脖颈往下,三根手指摸上他凸出的喉结。
“岂不是机不可失。”
“喝多酒,第二日会头疼,让人给你煮碗醒酒汤。”
萧临一说?话,喉结就不安分地震颤。
崔兰因对此十分感?兴趣,用手一直贴着感?受,只是没过一会,萧临注意?到了她恶劣的趣味点,很?吝啬地闭住嘴,不让她继续玩弄他敏.感?的地方。
崔兰因只好把手继续往下游走。
长公子的臂膀宽厚,肌肉结实,从大臂到小臂匀称过度,然后是手
握上长公子手时,明显感?受到那只手有想抽.开却强抑住的动静。
萧临不喜被碰手?崔兰因反而更要拉起它,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