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张嘴又?开始胡说八道。

“夫君,疼。”

“再不揉揉就疼死了。”

“真的真的,快不行了, 一抽一抽的疼啊。”

萧临:“”

明明她自个还有?两只健全的手, 就是不用,宁可对着他哼哼唧唧。

他总算知道那些郎君自嘲娶了个“祖宗”是何用意。

说不得、打不得,还要捧着,不是祖宗又?是什么?

萧临扭过身,眉眼皆凝, 犹覆霜雪:“不必叫唤了。”

长公子这幅冷漠模样与平常的温和截然不同,唯有?在崔兰因这顽劣的女郎丝毫不惧非要撩拨挑弄,拔老虎须。

不过任他如何冷声冷脸,崔兰因照样欢喜,还主动把被子掀开一条边,睫毛扑闪扑闪,“谢谢夫君,夫君你人真好。”

被下崔兰因只穿着素纱单衣,萧临把手放进去,慢慢覆上她的腰腹。

首先感?受到的是体温,而后是软、薄的触感?。

该如何形容那温软的身体?

柔软、温暖、而且富有?弹性。

萧临用掌根画着圈轻揉,崔兰因腹上的软肉就随之?轻陷,被搓揉按压。

柔软细腻的衣料摩擦肌肤,熨出的热又?返回到他的手心,犹如毒丝慢慢扩散至他的心间。

崔兰因猫儿般眯起眼,两只手乖乖捏着被子上,显然十分受用。

她表现?的轻松自在,浑然不把他视作?威胁,令萧临心情很是微妙。

“这样,可以?吗?”

崔兰因点了点头,没过片刻,她睁开一条眼缝,得寸进尺道:“夫君可以?再用力一点。”

“你受得住?”

萧临把手搭在崔兰因的腹上。

她的腰肢这么细,腹腔如此薄,若不收着点力,都怕一不小心按坏了。

崔兰因理所应当道:“当然,你都没用力。”

说者无心听者寒心,萧临本是怜惜她身娇,却得来一句没有?力,好像在嘲笑?他似的。

萧临不动声色用了点力。

崔兰因很满意道:“就这样,不要停。”

站在支架上的蒙蒙听见这句,立刻学了去,张着翅膀,脑袋上上下下,犹如在拿自己的下巴敲着鼓,“不要停、不要停!”

鸟随主人,都是一开口?能气煞人。

萧临一言不发替崔兰因揉着肚子,他的手一同盖在被子下,只能从被面看见下面的动静。

好像一条小鱼,绕着圈在游。

一圈接着一圈。

重复着规律的动作?,思绪就擅自荡开了涟漪。

这里,他的手掌所揉之?处就是书上所写的“胞宫”,是孕育子嗣之?所在。

再之?下一条直到玉门都为通阳道。

可是

萧临的手不由滑到她腰侧,轻轻一握。

她这里如此薄,当真能放进去吗?

书上所教都为通理,既是适应广泛,却不涵盖个例。

如他与崔兰因这般的,会不会并不适用?

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萧临腹腔顿时一抽,后背沁出热汗,隐隐感?觉两.腿之?间有?些紧绷。

崔兰因仍闭着眼,浑然不知在她身旁的郎君心里想到什么“龌龊”之?事。

明知不能,明知不可,但身体却会违背意识,偏想要去试。

好奇也罢,求实也罢,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他真是个彻头彻底的混账。

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

崔兰因若是知道真实的萧临,还会敢把最柔软的地方敞在他的手下,还敢不设防的让他坐在一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