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兰因?心口滚.烫,情不?自?禁问:“夫君身子没事吗?可有受伤?”

作为夫妻,总要礼尚往来。

萧临对她照料,她也要表达关心。

萧临半晌没回声,崔兰因?马上动手去?扯他衣襟,担忧道:“伤的?严重吗?让我看看!”

萧临想拦,但是崔兰因?浑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对刚尝过滋味的?郎君而言是何等诱.惑,还在他腿上胡动乱扭。

他是顾上顾不?了下,难以招架。

片刻后,两人都气?喘吁吁。

萧临总算抓住女?郎两只手,但自?己衣襟也被扯乱,到处都是皱巴巴的?痕迹。

才?换好的?衣裳就变得如此糟糕,待会?出去?定要叫那?两人又好奇打量一番。

萧临叹道:

“你若想看,好好说便是。”

崔兰因?马上乖乖坐好,两眼?直勾勾看着他,好像等着吃饭的?小童。

“还请夫君宽衣,让我瞧一瞧。”

她很有礼貌,还用上了“请”字。

萧临:“”

但他早就明白崔兰因?是何种人,她有时候装模作样,乖巧善良,有时候又任性妄为,不?达目的?不?肯罢休。

果不?其然没等片刻,崔兰因?就泫然欲泣,道:“莫非我伤夫君至深,夫君不?忍让我看?”

“别乱想,一点小伤罢了。”

崔兰因?不?依不?饶:“可我不?看看怎知道伤是不?是小伤?”

又大胆直言:“昨夜夫君都把?我上下里外看光了,现在却不?给我看是何道理?”

说起昨夜,萧临纵然有理也变得没理。

“我没有什么不?能让你看的?,只是这伤确实不?算什么。”

萧临让崔兰因?坐好别动,自?己慢慢解开腰带,拉开衣襟,两边拨开,让丝滑的?衣料层层从他肩头两侧滑落。

崔兰因?顿时咽了咽口水,睁大了眼?睛。

这可真是华光满室,巧夺春色。

长公子真乃绝色,光是看其褪衣就让人饥肠辘辘,百看不?腻。

她甚是勉强才?把?自?己乱动的?春心按住,把?眼?神定在该看的?地?方。

除胸前的?几道长长划痕,最显眼?的?是他肩膀上的?牙印,那?是崔兰因?咬得最狠的?地?方。

长公子皮肤白净,这刚愈合的?齿痕红得发艳,狰狞明显,崔兰因?凑过去?,张开嘴比划了下大小,确实是她干的?无疑。

不?知道为何,崔兰因?看着这个齿痕还挺自?豪的?,能在长公子身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是多么不?容易的?事。

自?豪归自?豪,可她弄了这么深的?伤,崔兰因?还是怜惜的?,她用舌头轻轻舔了舔,温柔问道:“夫君疼不?疼啊?”

萧临身子紧绷,垂眼?看着崔兰因?还微张着唇瓣,那?软舌还搭在齿沿,眼?睛亮晶晶睨着他。

“不?疼”

何止是不?疼,崔兰因?咬他的?那?一下,他突然迸发出一种极其痛快的?感受。

就好像被默许可以做更过分的?事。

椿?日?

所以他才?会?箍住崔兰因?的?腰,又上下颠了几百次,直到她用尽力气?昏软在他怀里,再也无法回应他为止。

不?想,睡醒后的?崔兰因?一点也没有记恨于他昨夜的?粗.暴,反而关心他身上疼不?疼。

其实这一口也是他该受的?。

所以只清理并未上药是他想留下它,提醒自?己,曾经做过多么失控和放纵的?事。

“我给夫君上药吧!”崔兰因?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