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金子?恕我直言,便是将你卖了,也值不了五十两金子。”
“不过本大人宅心仁厚,你交出偷拿黄门的金子,此事我便既往不咎,毕竟你也在画院待了些时日,算得上我的晚辈。”
陈执安听到这番话,不由瞪大眼睛,旋即无奈的笑了一声:“吴大人,我来向你请教一件事。”
吴佩林皱起眉头。
陈执安问道:“这人的面皮难道还随着年龄一同长厚?否则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等境地?”
吴佩林听到这番话,紧皱的眉头反而舒展开了:“那你交还是不交?”
“我来告诉你此事的后果,你交了,我只当此事未曾发生过,你若是不交,有钱庄的人证,我现在就算打杀了你,也只说你反抗抓捕,被黄门护卫失手打死了。
一个偷了官家银子的贼子死了也就死了,又有谁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