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叹着说:“无烬之地的时光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真够不可思议的。”

“的确如此。”西列斯说,“一转眼,今年就将结束了。”

“是啊。”切斯特说着,望了望窗外。那冰冷的雪花,一如既往地落向地面,义无反顾、有去无回。

他们在豪斯维尔街18号吃了晚餐。夜里风雪渐大,他们就没有继续待在外头,而是早早散场了。

离开之前,西列斯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叫住了阿尔瓦和切斯特。他说:“我有些事情需要拜托你们俩。”

阿尔瓦十分惊讶地说:“教授,你又在调查什么吗?”

“的确如此。”西列斯点了点头,他又补充说,“不过,拜托你们俩的事情并非同一件。”

阿尔瓦的目光看起来十分佩服西列斯的忙碌。

西列斯首先跟切斯特提及了西城达尔文医院那位古怪的休伯特·福克斯医生。他拜托切斯特从他的医生朋友那边打听点消息。

随后,西列斯又跟阿尔瓦说到了那位曾经出现在阿瑟顿广场边缘,戴着金边眼镜、总是背着画板、疑似是启示者的年轻画家。他拜托阿尔瓦去画家的圈子里私下找找这个人。

阿尔瓦和切斯特都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说完了这两件事情,他们便与彼此告别,在雪中搭乘出租马车,赶忙回家了。西列斯为此特地给出租马车的马夫多塞了点车费。

“这个时候就十分希望,地下铁路的事情能赶快提上议程。”琴多这么说。

西列斯也不免点了点头:“或许明年能听见动工的相关消息。”

“希望如此。”琴多说。

他们与彼此告别。西列斯很快回到了海沃德街6号,点燃了火炉。等到房间内的温度上升,他才慢慢觉得好受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