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别的A,你……也会像这样帮他吗?”

房间里很静,热红酒的香味也已经散得差不多,只剩下他自己的信息素气味,还是很浓。

和预想?中的一样,他没有等?到祝知希的答案,但还是尽可?能地多等?了一分钟。

他怀疑祝知希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也怀疑自己易感期根本没过去,还是敏感、情绪化,明明是想?趁着他喝醉套话,最?后却变成?趁他意识不清,对?他剖白、忏悔、试探。

好愚蠢。

明知道愚蠢还这么做了,更是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