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一会儿想着把他绞得极爽的水穴,脑海里还不停回荡着那声“哥”。

分心的结果就是:处理虾姑时被扎了手指头、调料差点儿下错比例、阿丰他们喊他他没反应,诸如此类。

现在再被方珑隔空撩拨,小腹里的火苗死灰复燃。

他肘撑桌子,摊开手掌,有意挡住阿丰他们的视线,像掩耳盗铃,哑声说了那个荤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