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也兜头兜脸地砸两个酒瓶到那胖猪脑袋上吗?还是能让我剁了他那只咸猪手?”

方珑还在气头上,双手抱臂,扭头一直看着车窗外倒退的路灯,阴阳怪气道,“长得牛高马大有什么用?平时和我吵架打架气势倒是挺足,这会儿怎么就怂了?被人欺负成这样,连句脏话都不敢回!”

周涯坐在后排座的另一边,任由身旁的女孩骂他外强中干、无用无胆。

她能唧唧喳喳地骂人,比硬憋着气、屁都不蹦一个要好得多。

警车空间有限,周涯得双腿敞开才坐得稍微舒服。

右手则架在车门上,屈着肘,骨节分明的手指松松垂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