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所忧虑的、所不安的东西。仿佛在一瞬间被青年的笑容抹平。就好像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

就好像他此刻不是在和帮助他度过发情期的男人说话,而是在和一个老朋友叙旧,他们对视一眼,就会感到那种默契不断发酵。

他微微放松下来。这个狡黠的孩子轻声调侃:“那你呢?你刚刚度过发情期,有什么感觉?”

楚长酩一僵,尽管他完美地掩饰了他的表情和内心,但他还是在心底苦笑了一下。

他能有什么感觉?

于是他耸了耸肩:“我没什么感觉。你知道,我的发情期有人陪着。”

安米尔哼了一声,小声嘟哝:“alpha真是好啊……随时有omega投怀送抱。”

楚长酩心想,他可一点都不喜欢别人对他投怀送抱。

不过他还是很给面子地顺着安米尔的意思说:“omega的发情期很难过吗?”

“当然。”安米尔说,“我自己是第一次度过,不过我见过别人的……”

他迟疑了一下,“我旁观了一下。”

这表情和语气,有点奇怪啊。楚长酩琢磨了一下,随即将这个念头抛之脑后,因为安米尔还在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