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胜利一般洋洋自得,他笑倒在楚长酩的身上。
楚长酩宽容地看着他,有时候他觉得安米尔这个年纪所背负的东西太多。
但他又不可能让他不负责任地就此逃离,就只能希望在这样的时候,让他能轻松一些,展现出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活泼。
安米尔笑够了,忽然低头亲了亲楚长酩的性器,说:“不好意思哦,冷落了你。”
楚长酩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
安米尔为它手淫了一会,让它重新恢复热度,然后抬起身体,自己打开后穴,慢慢吃下去。
楚长酩想阻止他,但安米尔说他知道自己的身体。
还知道自己的身体,楚长酩在心里嘀咕着,就这个样子,简直就是纵情声色。
不过他最终也没有制止。让安米尔吃点苦头吧,孩子总是这么长大的。顺便也让他安分两天。
带着一种宽容的家长态度,楚长酩纵容了安米尔的行为。
当挺拔灼热的性器最终全部进入的时候,安米尔发出轻轻的喘息和呻吟。
居于上位的姿势让他的身体有些不稳,只能靠楚长酩撑着他才能勉强保持平衡。他稍微动一动,后方就传来黏腻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飞艇内的空间并不算大,逼仄得让人只能蜷缩起来,安米尔甚至只能弓起腰背,把头靠在楚长酩的肩膀上。
但他还是在努力取悦着楚长酩,那些湿热软烫的嫩肉,瑟瑟缩缩地包裹着楚长酩,还竭尽全力地挤压着那坚挺灼热的柱身,虽然自己都被烫得滚烫起来。
“舒服吗?”楚长酩侧头在安米尔耳边问道。
“应该、唔……应该我问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