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尔西斯脸色顿时就变了。他张了张嘴望着楚长酩,有点不知所措。
楚长酩背对着他,手悬在他的身体之上,隔空游移着:“嗯……虽然意识不清醒,但是身体还是有本能的……”
列尔西斯顿了顿。
他沉默了一会。楚长酩在这段时间的沉默中转头看他。
他们对视着。
楚长酩意识到列尔西斯的想法,他遗憾地叹口气,退让了:“好吧,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
“不!”列尔西斯连忙说。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楚长酩在床上喜欢玩些花样。可他从来不配合他。
格列兰元帅生性内敛,做爱的时候湿得再厉害也不会放声浪叫,矜持得很。
可他知道……他知道楚长酩的癖好。
他一直在给自己下决心,但每每事到临头了,还是会退缩。后来楚长酩意识到这一点,就体贴地退让了。
楚长酩也并不是一定要玩些什么,只是恶趣味发作,有时候看着列尔西斯那样子就想逗弄。
但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拒绝,楚长酩也知道了列尔西斯不是那么喜欢,所以后来他就不这么恶劣了。
可列尔西斯觉得对不起他。他不是、不是想抗拒的,也不是不让楚长酩这么做,他只是……他只是不好意思。他不是不能接受,他不想让楚长酩误会他。
在楚长酩刚刚停下这种逗弄的时候,列尔西斯甚至觉得惶恐。有段时间他心惊胆战,生怕因为这点床上的事情,楚长酩就不高兴了,想要和他分手。他见过很多这样的例子。
育种者们,尤其是omega,在床上向来是任由配种者们折腾的,配种者说一不二。
这种顺从和乖巧的天性,是因为他们孕育的本能,为了保证自己和孩子在配种者的庇护之下安全生活。
尽管时代在变,人们的身份定位也不断地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