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只能呜咽,红着眼睛,小声地抽噎着,让楚长酩轻点。
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难得会露出示弱的样子,大部分都是在床上。
楚长酩见惯了也就不会心软了,他依旧草得狠,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在孕囊的入口处磨蹭两下,然后拔出来,再全根没入。
诺里斯浑身发抖,后穴的那根假阴茎已经膨胀到了近乎极限的体积。
要不了多久他就到达了高潮。
这大半个白天对他的折磨实在是太难忍受了。
他高潮的时候眼睛会发红,像是马上要哭出来,可他的呻吟早就带上了不可抑制的哭腔。他努力压抑着呻吟,可那样若有若无的呜咽同样让人热血沸腾。
楚长酩在他收紧的穴道中狠狠地草弄了两下,那地方温软湿热,尽头处还要稍微草一草就会颤抖的孕囊。
“啊啊别了、求你……别……”
楚长酩充耳不闻,他甚至更恶劣地用手指玩弄起诺里斯的囊袋来,这地方饱满而健硕,昭示着这个男人alpha的本质。
他的阴茎刚刚真正射了一次,那时候诺里斯不着痕迹地僵硬又放松。
诺里斯彻底崩溃了,他哭叫着,甚至不管这样的声音会不会被人听见了。
他们身处高空,隔着透明的玻璃还能看见这城市的景象,可是他们却在这里做爱。
在摩天轮到达至高点的时候,楚长酩将精液射进诺里斯的孕囊。那让诺里斯如遭雷击,在头脑一片空白中同样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