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楚长酩这么突然地把抑制器带上的时候……
他的面色慢慢白了。
楚长酩站起来,语气平静地说:“穿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
楚长酩往外走,诺里斯却忽然大喊道:“你要我怎么办!非要我承认我被你草得像个omega一样是不是?!”
闻言,楚长酩停了停,他回头看了一眼诺里斯,皇帝陛下的眼眶红了,正恶狠狠地瞪着他。
诺里斯压抑已久的情绪在一瞬间爆发出来:“那好,我承认,我承认还不行吗!”
他冷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我承认我被你的手段弄得要死要活,被你那玩意儿草得……”
楚长酩往他这边走过来,这让诺里斯忽然停住了。
他呆愣地望着楚长酩。
楚长酩叹了口气,温声说:“别哭。”
诺里斯三世撇头,说:“没哭。”
“今天是儿童节,开心点。”
“我他妈就要不举了,开心个屁!”
自从诺里斯被他草熟了之后,他的本性就暴露了出来。
楚长酩低笑了两声:“你还真信啊?”
诺里斯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楚长酩面不改色地说:“我骗你的。”
“……”诺里斯盯着自己的小弟弟看了一会,浑身颤抖地捏紧拳头,气得要死,恨不得弄死楚长酩。
楚长酩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往外走:“我饿死了,先去吃饭了。”
诺里斯低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我爱你。”
楚长酩陡然停住,他顿了顿:“突然说这个干什么,肉麻死了。”
“我是说……我愿意被你草成这个样子,是因为我爱你。”
楚长酩温柔地笑了一下,他转身看着诺里斯。男人正浑身赤裸地站在那里。
他并不年轻了,比起少年时候说出的甜言蜜语,皇帝陛下很少这样直白地表露出爱意。
但那并不意味着楚长酩不知道。
偶尔诺里斯在床上哭出来的时候,他就会拼命抱住楚长酩。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他哭得很压抑,格外招人疼。
不过这时候楚长酩一般玩得更厉害。
就像是现在这样。
楚长酩垂了垂眼,忽然一笑:“对了,还有个东西我忘了。”
诺里斯被他的转移话题弄得一愣,这时候楚长酩已经把东西拿出来,摆在诺里斯面前。
是一个成人纸尿裤。
诺里斯三世:??
“因为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楚长酩一本正经地说。
诺里斯狐疑地看着他。
楚长酩笑了一下,说:“我们过儿童节确实不怎么合适,所以我觉得得让我们合适一点。”
“……”
“家长,和还需要尿不湿的孩子。”楚长酩一本正经地胡诌,“哎呀,需要尿不湿的孩子过儿童节好像又有点小,不过……”
“闭嘴!”
诺里斯的脸已经黑成一片了。
楚长酩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过,你也不想那些东西流出来吧……”
最终诺里斯接过了那片尿不湿,面无表情地换上了。
因为这东西,他不得不穿上宽松的运动装,行动上也变得有些迟缓。
他们吃完饭,一起出门。楚长酩开车,诺里斯坐在边上,等到楚长酩提醒他要到了的时候,诺里斯这才想起来问他们要去哪里。
楚长酩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他指了指前方。透过车窗玻璃,诺里斯看到前方有一个城堡的尖角。
他快速地想了想他们家周围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