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辈子恐怕就跟行尸走肉一样。
后来是谢否然先软化的。有位他们共同的友人为楚长酩说了好话。当然,也不一定是好话,可能是那时候他看出楚长酩的状态不对。所以连忙来制止,让谢否然再好好想想。
再后来一点,谢否然算是接受了他。再后来,他们共同地生活。再后来,谢否然死了。
谢否然死后,楚长酩花了一段时间来平复自己的心情,甚至开始反思自己当时的做法。
他不觉得深情可笑,他只是觉得疯狂可笑。
当时他觉得离了谢否然他就要死,后来命运真这么做了,楚长酩也没死过去。
现在,他当初的疯狂,被另一个人以同等,甚至更加严重的方式报复了回来。
他苦笑了一下,一时间有些疲惫。
他向来是不愿意把感情因素掺杂到公事里面,他当初自己打破了这个原则,后来又拼拼凑凑弄了回来。现在希亚也开始这样。
楚长酩沉默了许久,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事情变成了一团乱麻。
希亚说:“就算不是安米尔?布查科斯,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只是他刚好撞了上来,既然如此,那么不是很合适吗?”
楚长酩盯着他,犹疑地问:“伊斯特尔?因斯克?”
“对。”
“伊斯特尔?因斯克出现在那里,是你们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