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今天不难为你了。”
德维多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没关系的。您……只要您高兴……”
楚长酩笑着摇了摇头,说:“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个暴君?”
德维多闭了嘴,不敢说话。
楚长酩把性器又慢吞吞地插回去,在最后一点的时候重重地顶进去,直把德维多弄得尖叫了一声,这才慢条斯理地说:“这算是惩罚。”
他又用前段细细地戳弄着德维多的前列腺,然后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说,“这是安慰。”
“唔唔……”德维多有点受不了,他浑身发抖地抱住楚长酩,头依靠在他的臂弯里。
仿佛汲取他的气息一般深深地呼吸着,“只要是您……您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楚长酩愣了愣,然后微微笑起来,他侧头吻了吻他,说:“那得你受得了。”
德维多面红耳赤,想要反驳,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偏过头,沉默,可耳朵却是通红通红的。
楚长酩笑起来,他一笑,德维多就更加无法抵抗他了,只能放软了身体任由他操弄。
一开始楚长酩还比较温柔,可后来就禁不住德维多这无声的诱惑,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像是暴风骤雨一般打向这柔软的巢穴。
德维多身体软得像团水,后穴里的软肉又被淫水泡,又被粗热的性器磨蹭,简直要起火的样子。
楚长酩一如既往地喜欢折腾别人的敏感点,就在前列腺上不停地戳弄着。
德维多小腹抽搐着,肌肉也绷得厉害,一开始还小声细细地呜咽着,后来遭不住就开始大叫,嗓子叫哑了就又开始小声地呜咽,发出暧昧的鼻音。
再后来一点,他身体就软了下来,柔顺地包裹着楚长酩的性器,根本无力阻止他的进出了。
楚长酩放缓了些许抽插的速度,却让这场性事有了别样的快感。那缓慢进入和抽出的动作,让德维多仿佛能触摸到那柱身上的每一丝纹理。
更何况就在不久之前,他才刚刚用唇舌品尝过这东西的味道。
他眼圈发红,轻声地求饶:“求您……呜、啊!别、别戏弄我了……别!”
楚长酩继续慢条斯理地戳着那些温顺的软肉,一边对德维多说:“刚才谁说受得住的?”
德维多睁大眼睛看他,那一瞬间几乎显出一些无辜和青涩的样子来。
他艰难地说:“那我……您、您喜欢就好……啊啊!”
他骤然拔高了语调,因为楚长酩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这一次却是完全不顾德维多是否能够承受得住了,而是埋头苦干,直接把德维多弄得流泪满面、浑身发颤,连脖子都泛起了红晕,他这才轻微地叹息了一声,呼吸急促起来,射了出来。
德维多如遭雷击,面色放空。或许在这一刻,被内射、被标记的感觉,比此前的亲呢与火热更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