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尔西斯没有留太久,戒严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他们还有各自的工作要忙。

转瞬间,这个套间里就只剩下楚长酩和伏野了。

楚长酩走进里面的屋子。伏野正坐在床上,像是在发呆。尽管神态平静漠然,但楚长酩感觉他似乎有些无所适从。

楚长酩一走进来,伏野就立刻回神,他看到是楚长酩,这才松了口气,说:“先生。”

楚长酩走到他身边,仔细打量着他。这个男人从外表看上去,全然看不出有一种致命的病毒正侵袭着他的身体。

伏野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楚长酩的目光让他感到些许的不安。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问:“先生,您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楚长酩回神,“你救了我。”

伏野站起来,高大的身体投下一片阴影。尽管是他做出了舍身救人的事情。

但他却仿佛是犯了错,有点困惑地看着楚长酩:“但是先生,我感觉您在生气。”

楚长酩笑了一下:“没有。”

伏野没说话。

然后楚长酩叹了口气,他有点像是倒打一耙地说:“你救了我,这会让我压力很大。”

他坦诚地说,“为什么要救我呢?”

查勒也救过他,但查勒救他和伏野救他是完全不一样的事情。

对查勒,他可以很感激,可以理智地思考怎么回报;

对伏野,他却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