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
可他还是……还是沉浸在这梦幻的欣喜之中。
审判结束,仇人们要么终身监禁、要么直接死刑。楚长酩的朋友和家人担心他,生怕他也随着这群人渣一起失去了生命。
但楚长酩没有。
他不能死,他不想忘记谢否然。
他安排好了国内的一切,然后潇洒地出了国,拖着个行李箱就开始环球旅行。
他想到当时的心态,连自己都忍不住莞尔。
他继续给凯尔默说着自己曾经的故事:“我家里人担心我,觉得我厌食,又担心我厌世,就给我找营养师和心理医生。”
楚长酩这算是掏心掏肺地说着自己当初的经历,但凯尔默是个阴郁的听众。
他一方面为自己接近楚长酩的内心而感到兴奋和激动,一方面又心疼于楚长酩的遭遇,恨不得他立刻忘掉这段遭遇。
这几天,凯尔默每天都要去歌女的据点给查勒抽血,歌女不可能放任他一个人自由进去,而自己的人又因为身份的原因不能随便外出。
因此到最后,这个半监视半引路的任务,就落到了楚长酩的身上。因此,楚长酩几乎每天都在和凯尔默在路途上进行着交谈。
楚长酩现在,就像是谈性起来了一样,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和一个不太熟悉的人谈论着自己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