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楚长酩倒也不介意自己多一个长期床伴。其实也没有长期,只是这十几二十天罢了。
不过楚长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他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胸口处有一道标志:“你知道我在哪里工作吗?”
法乌疑惑地看着他。
“兰德尔矿藏管理局。我只是一个矿工。”楚长酩隐晦地摆明了他们之间的阶级差距,法乌这个孩子一看就是有钱人,“我还得工作。”
法乌面色变了变。
生来娇贵的孩子没想到他会被直接拒绝,而且还是用这样的理由,显得他无理取闹一样。
成年的话,不管什么公司,都会给出一定的假期。
楚长酩不知道,因为他根本没有任何自己正在发情期的感觉,自然也觉得自己还要继续上班。但法乌很清楚这一点。
法乌觉得楚长酩根本就是在糊弄他。
他依旧依恋着楚长酩的信息素,甚至觉得稍微闻到对方的气息,就感到安心和同等的欲望。
但他最终撇了撇嘴,故作大方地说:“行,随你,你别后悔就行。”
楚长酩无奈地笑,转身离开。
法乌不高兴地抿唇,瞪着楚长酩的背影。
他最终没能控制住自己,在楚长酩开门之前,大声说:“至少留个联系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