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野没告诉他这意味着求欢,楚长酩自然就顺理成章地把这个当成是吸猫一样的动作,时不时就让伏野自己弯下腰,然后楚长酩就捏着那两只耳朵揉弄。直到他看伏野脸红得不成样子,这才放开。
他当伏野是害羞和窘迫,可惜没瞧见伏野胯下那玩意儿的蠢蠢欲动。
伏野不愧他那强壮的身躯,下身那玩意儿长得也是十足的……兽性。
每天晚上伏野都缩在他的被子里,满脸通红地忍耐着欲望的升腾。他知道奴隶的本分,也知道他不能在主人不允许的情况下发泄出来。
可楚长酩却变本加厉地揉他的耳朵,每次都要好久,甚至偶尔还会亲两下。
就像现在,伏野一走过来,楚长酩就盯上了他的耳朵。
楚长酩轻声说:“过来点。”
伏野听从了,却垂下了眼睛,他抿住了唇。
楚长酩的手带着水花和热气,接近伏野那对毛绒绒的耳朵。敏感的猫耳轻轻颤抖了两下,然后乖顺地任由楚长酩蹂躏。
伏野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呻吟泄露出来分毫,可积攒下来的欲望却让他红了眼。这粗野的男人几乎忍不住自己的喘息了。
浴室里水汽弥漫,楚长酩看不清伏野的神情。他过了把手瘾,然后懒散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伏野,让他给自己搓背。
伏野花了会时间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熟练却轻柔给楚长酩搓澡,总让楚长酩觉得对方是在对待什么精致的玩偶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