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雌穴里里外外都被人掌控着,列尔西斯几乎丧失了神智,只是懵懵懂懂地随着楚长酩的动作尖叫喘息,他喘着气,茫然地望着楚长酩。
那神情让楚长酩心中微动,他立刻加快了手指揉按的速度。即便列尔西斯坐在那里,这力度也让他的身体顺着楚长酩的动作颤抖起来,他的肉道一下一下地紧缩着,他瞳孔缩小,肌肉僵硬。
当快感累积到一个他根本承受不了的程度时,他发出了濒死般的尖叫声,双眼无神地凝视着楚长酩,可楚长酩却仍旧不放过他。
甚至更恶劣地用手隔着内裤揉搓着列尔西斯肿胀的性器。
“啊啊啊”
列尔西斯爆发出凄惨又高亢的尖叫声,他那张原本端庄的脸已经扭曲起来,他哭叫着,四肢胡乱地甩动起来,本能地想要脱离楚长酩的掌控,可楚长酩不如他所愿。甚至在他高潮的时候,还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和频率。
列尔西斯眼前发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嘴上在喊些什么、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只是飘飘忽忽地让楚长酩带他攀上了一座从未体验过的情欲的高峰。
他失神了好一会,楚长酩的手指从他那敏感又脆弱的穴道里抽出来的时候,他甚至颤抖着求饶了起来。
当他恍惚从情欲中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楚长酩已经脱了衣服,正握着那挺拔的性器,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格列兰元帅一想到自己刚刚那下流的表现,就脸红得不成样子。可他心里又还有着一点放松。对方已经看过了他全部的丑态了。
他以为是这样的。
可是当楚长酩的性器慢慢进入他的雌穴,列尔西斯发现自己错了,他刚刚那些丑态,还远远不够。
列尔西斯屏住了呼吸。那根粗大灼热的性器正一点一点进入他,这和刚才手指的进入并不一样,这种隐秘部位的直接相撞,让他有一种受到触动的感觉。
当楚长酩的性器全根没入的时候,他们都松了口气。那性器的前端顶到了列尔西斯的孕囊,可此刻列尔西斯已然半失神,根本不知道这会导致怎样严重的后果。
楚长酩慢慢抽插起来,他一开始动得并不激烈,体谅着列尔西斯,可之后他就毫不容情了,每一下都会重重地顶到列尔西斯的孕囊入口,那酸软的感觉让列尔西斯腿都要软了。
他像是被人从里面掌握着最敏感的地方。列尔西斯茫茫然然地想。快感堆积得太快了,几乎让他无法反应过来。
如果此刻他不是被楚长酩压在墙上的话,他恐怕整个人都要软下去了。
当楚长酩又一次撞到他的孕囊时,列尔西斯恐慌地求饶,语无伦次:“不、求你……别、啊啊、别碰那里,”他就要哭出来了,眼睛泛起了水汽,他眨了眨眼睛,努力回忆着曾经在学校里学过的那些东西,“那是、嗯啊!那是生孩子、啊!生孩子的地方……要、要撞坏了……”他艰难地吐字。
楚长酩笑了一下,绕有余力地撩起粘在列尔西斯汗湿额角上的一点碎发,他亲了亲元帅阁下的嘴唇,说:“放心点,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