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米尔喘息着,他主动舔弄着楚长酩的唇瓣,手迫不及待地摸下去,拉开楚长酩的裤子拉链:“说真的,你肯定可以的吧?”

楚长酩呼吸渐粗,他微微皱起眉,对安米尔说:“你到底怎么说的?”

安米尔揉弄着楚长酩的性器,闻言笑说:“骗你的啦,我们已经谈完了。”

他在楚长酩耳边低声说,“我本来想早点偷跑出来,可是就快结束了,我就只能忍着……出来的时候,我不得不留到最后,因为我得把椅子擦干净……”

楚长酩皱起眉,俊秀的青年隐忍性欲的样子性感又惹人蠢蠢欲动,至少对于安米尔来说是后者。

这位外人面前温和内敛的圣子在楚长酩面前露出狡黠的笑:“所以我才这么急着脱裤子啊……都湿透了,难受死了……你摸摸我,这次没骗你,我说真的……”

他喘息着,音色暗哑,“这算不算提前做了扩张?”

楚长酩呼吸粗重,他本来安安分分地在这里看着书,可安米尔非得来招他,他有些不高兴,手指灵活地摸了下去,然后直直地插入了安米尔的后穴。

“啊”安米尔瞪大了眼睛。

楚长酩此前从未进入过他的后穴,甚至连摸都没摸过。

安米尔敏感的身体在经历了漫长的煎熬之后,一被楚长酩摸上他的前列腺之后,就立刻颤抖着高潮了。

他光裸的身体布满汗水,清醒的橘子味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然后勾引着楚长酩的感官。

楚长酩脱了裤子,他的性器已经勃起,在安米尔的抚弄和此时暧昧的气氛的作用下。

趁着安米尔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他将挺拔的性器慢慢插入了安米尔的雌穴。

安米尔摒住了呼吸。

青年的一根手指还停留在他的后穴里,柔缓地按摩着他的前列腺。

而对方粗直的性器毫不留情地侵占着他的雌穴,顶到了最深处。

他瞪大了眼睛:“嗯、嗯啊啊啊!”

安米尔尖叫着呻吟着,他被刺激着全身上下的敏感点,楚长酩灵活的手指在他的身体上滑动着。

这个青年在最短的时间内摸清了他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然后在一个个恶劣地拨弄着。

安米尔颤抖起来,他穴内湿滑的软肉碰上楚长酩那灼热的性器就会发抖,他不敢夹得用力,只能小心地包裹着对方的阴茎。

楚长酩开始抽插,他一开始动得就大开大合,而且还用手指磨蹭着安米尔的前列腺。

他没有空出来的手,就把安米尔自己的手拽过来,让他自己摸着自己的性器。

那根挺拔秀气的性器在他们的性事中总是处于被忽略的状态,可此刻也不甘寂寞地吐着水,还悄悄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一次,摸上去黏糊糊的,连安米尔自己都嫌弃。

楚长酩每次都顶得深,久了安米尔就难受起来,他的孕囊总是经不起这样折腾的,不断地哭着,连带着安米尔自己都呜咽了起来。

这个少年总是经不起操,被操之前总是说大话,可操两下就受不住了。

楚长酩也不能笑话他,一笑话他,下一次他在上床之前挑逗得更加厉害。

这才是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插了好一会,安米尔开始受不了。他红着眼睛瞪楚长酩,咬着牙不说话,也不发出任何的呻吟,只是粗重地喘息着,穴里的软肉像是成了楚长酩性器的俘虏,只知道跟随着他的节奏了。

而后穴,那边就更是不堪。楚长酩只在那里放了一根手指,还按着他的前列腺,此刻那地方不断饥渴地收缩着,痛苦和无法释放的情欲让安米尔浑身颤抖。

安米尔终于尖叫出声:“啊啊!快、快点、操我……求你、结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