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拔出去...太深了啊....!”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大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硕大的龟头就顶在生殖腔的外边,蠢蠢欲动的姿态仿佛随时都会突破障碍冲入进里面那片狭隘温热的软腔之中。
察觉到每次触碰这里的时候小穴都会紧紧收缩之后,厄尔斯也意识到了什么,他眯了眯眼,笑着开口道:“啊....看来是在这里了,藏在那么深的地方,也幸好我这玩意不小,不然一般的男人还真不一定能够插进这样深的骚穴里面。”
“你的那个向导老公有我肏的深吗?按照向导那软绵绵的体格恐怕还满足不了你吧?”厄尔斯压低了嗓音凑到裘音的耳畔说着,同时嘴里还挑衅地发出了一声嘲讽的轻笑。
裘音没有回话,他知道厄尔斯这是在故意激他发火,他越是搭理,对方反而会更加的来劲。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对于厄尔斯来说,那个向导的存在就是梗在他心头上的一道刺,裘音越是喜欢对方,他越是想要证明自己比对方更优秀,更有资格来拥有怀里的美人。
见裘音迟迟不愿说话,厄尔斯挑了挑眉,语气戏谑而又玩味地说道:“阿音不说话?是默许了我比他厉害吗?也是....你那个废物老公要是厉害点怎么会让你现在在这里被我肏?我要是他,我就用链条把你锁在床上,操得你根本下不了床为止....”
说这话的时候,厄尔斯胯下的那根大肉棒也没闲着,抽插的速度蓦然加快了几分,粗长的茎身对准生殖腔的小口猛地撞击了数十下,最后噗嗤一声,顶端的龟头硬生生地撞开了哨兵藏在深处的生殖腔,比驴还粗大的阳具直接就肏进了里面这湿淋淋的软腔中。
“不啊啊啊!!”
裘音的瞳孔微微紧缩了一瞬,他似乎是没有料到厄尔斯这么突然就操干进来,等反应过来之后,他身体最深最敏感的地方已经被另一个哨兵用滚烫坚硬的性器给肏开了。
紧闭的腔室被迫挤进了一根不符合它‘容量’的巨物,痛楚伴随着汹涌的快感瞬间朝着裘音席卷而来,他身体颤栗地喘息着,微微蹙起的眉宇也彰显出它的主人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然而就在这强烈的快感过后,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也蔓上了上将大人的心头。
他被一个哨兵给操进了生殖腔!
而更可悲的是,他的身体却在前两次的激烈的欢爱中已经习惯了被大肉棒所侵犯,除了最开始有些不太适应厄尔斯的尺寸以外,娇嫩的软腔很快就热情地迎了上去,像是一张温热又湿软的小嘴,主动吮吸着大肉棒顶端的龟头。
面对如此热情的穴肉,厄尔斯先是一喜,但随后他想到这张小嘴的反应大概率是另一个男人调教出来的之后心里又有些很不是滋味。
不知是第几次,他深深地嫉妒着那个被裘音喜欢并且还甘愿以哨兵的身份屈居于下方的向导。
真想杀了他.....
厄尔斯的眼底闪过了一抹冷意,他抿了抿唇,积聚在胸膛之中的妒火无处可泄,只能将这股憋屈的怒意转化为动力,让大肉棒更加凶狠地奸淫着身下哨兵那狭隘软嫩的生殖腔。
“呃、啊啊!”
湿软的腔肉被男人的大肉棒狂风暴雨般地抽打着,厄尔斯憋着一股劲,操干的力度也尤为凶悍,每一下都仿佛要把裘音身下的小穴给操烂操穿一样,湿漉漉的穴眼都给艹红肿了。
一面是冰冷的墙壁,一面是男人火热滚烫的身躯,裘音被夹杂在两者的中间,无法逃离也无法避开,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胸前那两颗殷红的小奶子早就已经被磨得硬挺了起来,娇嫩的奶尖顶在冰冷的墙面上,随着裘音身体的晃动不断与墙面发生摩擦,把奶头都磨大了一圈,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