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不死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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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日升,清晨的第一缕微光就倾洒在这繁茂的树林之内。
靠近湖边的柳树下,昨晚深夜那场酣战淋漓的欢爱早已经告一段落了,时郁霖满足地揽着怀里辛苦了一晚上的美人沉沉入睡着,周遭的空气中似乎都还弥漫着那股情欲放纵之后才会有的麝香气息。
由于有生物钟的原因,裘音醒来的要比时郁霖早些。
他一睁开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酸软得不行,活了两辈子才开荤的处男战斗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勇猛,他被对方压在草地上索要了一次又一次,折腾到最后的时候哪怕他是个哨兵都有些坚持不住了,不得不紧紧收缩起穴壁逼迫对方缴械投降....
说起来,这还是裘上将这么多年以来打过最狼狈的一次仗了.....
想到这里,裘音的目光不禁往昨天晚上那场大战中的另一个主角看了过去。
对方就躺在他的身边,身体紧紧挨着他,一只手臂伸过来,占有欲十足地揽在了他的腰间。
昨天晚上饱食了一顿的青年显然心情很是愉悦,就连在睡梦中嘴角都是微微翘起来的,仿佛是在做着什么美梦一样。
“再来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青年哝咕了一声,又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裘音的颈侧。
然而听见对方在说什么的裘上将则是瞬间冷下了脸,青年的话让他顿时回想起了昨晚的那些疯狂。
也让他再一次意识到,他,一个哨兵,却在结合热的时候被救下来的向导给上了.....甚至对方还把他的生殖腔都给操开了。
这种事情无论是放到哪个哨兵的身上都是难以接受的。
更遑论......
裘音还感觉到时郁霖的东西似乎还埋在他的体内,奋战了一晚上的肉棒即便是在安静的时候那分量也依旧不容小觑,它牢牢地杵在生殖腔的那道小口外,把昨晚射进去的精液全都堵在里面了。
平坦的小腹微微拢起,就跟怀胎四五个月的妇人一样,只不过人家揣得是崽,他揣的是时郁霖的子子孙孙。
这么一想,再看着青年那副好梦长眠的模样就多少有点不顺眼了。
裘上将眯了眯眼,抬起腿就把昨天晚上没能做完的事情给重新上演了一回。
于是,时郁霖睡着睡着就被一脚给踹醒了。
他捂着腰痛苦地从草地上爬起来,连带着原本舒舒服服插在小穴里面的大肉棒也被毫不留情地给驱除出去了。
冷风一吹,他被冻得打了个激灵,脑袋瞬间就清醒了许多。
看着眼前冷着脸的美人,时郁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并不是一场梦,他是真的就在野外把人给上了......
还不止一次。
青年的耳根又再次红了起来,那点羞赫的情态在白皙的面皮上几乎无处可藏。
如果仅仅只是看外表的话,时郁霖这幅害羞的样子不知道的人甚至可能都以为他才是被上的那一个。
实际受害者·被操得腰酸腿软的裘音:“.......”
他受不了身上的黏腻,加之没了时郁霖的肉棒堵塞以后,被射进了生殖腔里面的精液也缓缓流淌了下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想装着一肚子精液谈事的裘音拿起散落在地上的那件风衣外套,转身就走进了冰冷的湖水之中。
时郁霖愣了愣,等他回过神来,裘音已经消失在他的面前了。
被抛弃在冷风中的青年蓦然打了个喷嚏,不知为何心里莫名有种凄凄凉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