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推测有些不好,但裘音此时的样子在时郁霖看来就像是跟中了那种催情的药剂一样。
可好端端的....对方怎么就......
忽然间,时郁霖视线的余光蓦然瞥见了一旁地面上那标有朗姆酒图案的营养剂,脑子里瞬间豁然开朗。
是酒。
他曾经听说过有人是那种酒精不耐受的体质,稍微喝一点就会引发身体的剧烈不适,很有可能裘音也是这种体质的人。
难怪会忽然变得这样......
时郁霖懊恼地皱了皱眉,但眼下并不是后悔的时候,比起谴责自己,更重要的是裘音该怎么办?
就在他思考的这几分钟,对方的情况似乎更加严重了。
只是简单用根绑带缠住的衣服纽扣已经松了大半,衣领歪歪斜斜的露出了底下大片莹白细腻的肌肤,仅剩的那一颗纽扣欲落不落地卡在孔隙上,堪堪遮掩住了那呼之欲出的春光。
这一幕其实很诱人。
皎洁的月色下,银发清冷的美人衣衫不整,因为高热的缘故,莹白如玉的脸上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双漂亮的眼眸也因朦胧的水汽而褪去了往日的冰冷,鸦色的睫羽煽动,眼睫轻轻颤动间透着一股羸弱易碎的感觉。
这与先前那冰封千里瞬间绞杀了一众异虫的强势姿态完全不同,现在的裘音,脆弱得仿佛谁都可以趁机对他动手来做点什么。
这种感觉就像是....原先高高在上、不染纤尘的神君突然有朝一日从云端上跌落了下来,身上沾染上了属于凡间的情欲。
让人恨不得想要再把他给弄脏一点。
最好让那双眼、那张唇都染上情欲的色彩。
时郁霖完全无法从这样的美色上挪开眼,他发现自己原来也是一个卑劣的人。
他也有欲望,心里也存在着想要把白纸抹黑的阴暗面。
“....需要我帮你吗?”
时郁霖几乎是哑着嗓音说出了这句话。
“你现在很难受吧?要不要我用手来帮你......呃!”
裘音忽然用力一拽,揪着对方的衣领把话才说了一半的男人给拉到了面前。
他倾着身将唇瓣凑到了时郁霖的耳边,灼热的吐息就喷洒在对方的耳廓上。
在感受到男人的身体微微颤栗的时候,他低声呢喃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话语刚落,裘音又再次将时郁霖给推开。
他脸上的神情恢复了冷漠,仿佛刚刚的轻声耳语只是时郁霖的一个错觉。
随后裘音便看都没有再看对方一眼,他扶着树干站起身,冷冷地抛下一句:“我这是结合热,你要是不想被我标记就赶紧走!”
说罢,他强撑着身体一副准备要走的模样。
“三。”
“二。”
“一。”
就在裘音的心底默念到一的时候,他的手蓦然被对方给牵住了。
“等、等等!”
时郁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挽留的举措来,其实按照裘音说的,他离开这里是最好的选择,无论发生什么都跟他没有关系,他也不用去纠结什么。
可在裘音打算要离开的那一刻,他还是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而真当他拉住了对方,却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记者和媒体面前向来能侃侃而谈的年轻影帝顿时肉眼可见地变得局促紧张了起来。
见状,裘音微微侧过脸,语气冰冷道:“哨兵和向导之间的标记并不是儿戏,那是一种比普通的伴侣还要更加深刻的关系,你要是只是好心就赶紧离开,省的以后再来后悔。”
.....比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