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更专业的凄惨语气哭诉:“他们凭什么这么说我啊?”
言谨自愧弗如,终于破了功,忍不住笑起来,两个人笑到整张床垫都在抖。
又赖了会儿,吴晓菁才爬起来。她们还是像从前一样在厨房做饭,再一起围着茶几吃。
言谨把《蝼蛉记》的案子、自己眼睛的毛病、还有辞职的事,一点一点地都说了。
吴晓菁一边吃一边听,没再提起彩排的事故,也不说后来的公演。
她的手机早已耗尽电量,这时刚插上充电,开机之后,震个不停。
吴晓菁拿过来看了看。屏幕上红点一片,无数信息和未接来电,几乎都来自于“多米娜”的运营经理。
双方有合同,明确约定过封闭式训练的时间和纪律,她这样其实已经可以算作违约。
但也看得出来,经理的语气还挺客气的,甚至关切地问:你是不是受了点惊吓?如果状态不好,可以休息两天。
后来不见她回复,才又问:你人在哪儿?其他队员都已经回宿舍报到,你什么时候重新开始训练?
这其中的原因大概能猜到,“多米娜”刚折了一名主要成员,官推ACE,再加上清羽一时间飙升的讨论度,对公司来说,吴晓菁的地位陡然重要起来。
吴晓菁看完,却没有回复,又把手机扔到一旁。
“你不回?”言谨问。
吴晓菁摇摇头,只是埋头吃饭,直到吃完收拾了桌子,才拔了手机充电线,找到宫凌的号码打过去。
扬声器开着,言谨听到接电话的是个有点年纪的女人,说话带着些哭腔,猜就是宫凌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