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挺立的阳具狠狠撞入深处。

“唔啊……太深了……不……啊……”勉强聚拢一点的意识在炸开的快感面前不堪一击,眼中尽是湿意。张衍扣着他的手腕压过头顶,咬住那微肿的唇,将那些企图挣扎的话语尽数搅成求饶的呜咽。

齐云天无望地闭上眼,只觉得下身被深深浅浅地顶弄着,每一下都是叫人无地自容的快感。他颤抖着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抬起手,乏力地抱住身上那个人,手臂环上脊背的时候身体都不自觉地绷紧。下一刻,张衍便紧紧地抱住了他,将性器更用力地顶入。某一点被径直磨过,爽利的酥麻来得叫人崩溃,齐云天只能咬着他的一截头发发出无力的气音。

“大师兄。”张衍转过头吻过他眼角的湿润,那是记忆里不曾有过的温存。

齐云天依稀感觉那吻要落在唇边,哽咽着,终是主动吻了上去。他已经全然分不清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因何而起,明明知道不可以,明明知道随心所欲是不被允许的,可是他忍不住。

那些快感早已蚕食了他思考的余地,此时此刻他只想要他。

为什么不可以呢?蜉蝣朝生暮死,尚且有一日欢愉,为什么自己毫无保留地拥抱一次心爱的人?

欲望转瞬便淹没了多余的情绪,身后地抽插来得凶狠而用力,教人根本无法招架。张衍就着这个姿势操干了一时半刻,仿佛仍觉得索要不足,索性抓着齐云天的手腕将他翻过身去,抬高那腰身重新插到了更深处。齐云天想要支起身体,却被他狠狠压下肩膀,被迫承受全部的羞耻与欢愉。

他咬着手指埋首于臂弯间,粗大的阳具反复进出着身体,被快感折磨得无从去思考更多。身下的性器颤抖着又一点点硬了起来,顶端滴着水,身后每一次抽插都涌起一阵泛滥的渴求。齐云天紧闭着眼,嘴唇嗫嚅着,浑身无力地被操干到汁水横流已经是何等的羞耻,如何还肯恬不知耻地自渎。

然而随着身后一记狠狠地顶弄,身前地性器却陡然被握住了前端。齐云天无力地摇头,沙哑至极的嗓音里带了些虚弱的求饶:“别这样……呜,求……求你……”

张衍反而更用力地挺入,俯下身舔舐过那犹自血红的咬痕。身下这具身体食髓知味地迎合何其明显,他掐着齐云天的性器,只觉得有一团火始终压不下去。他咬过齐云天的耳廓,声音粗哑地开口:“在这之前,还有谁?”

齐云天被压抑难处的欲望折磨得无力,而那问句划过心头,只教他连开口都觉得难堪。他更深地埋下脸,咬着手腕不肯再泄露一声。

张衍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极危险的平静:“回答我。”

齐云天眼睫微颤,摇了摇头。

性器完全退出,然后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大开大阖地?H干带来的早已不止兴奋的酥麻。前面的欲望被张衍牢牢握着,根本无从释放,胀痛难忍到了极致。齐云天咬着手腕咽下无望地哭喊,可后穴居然还湿的一塌糊涂吞吐着对方的性器。“花水月”中的前尘往事滚过眼前,他甚至连开口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火热的浊液一股股射在体内,刺激得内壁不断绞紧。齐云天浑身颤抖着,终于还是呜咽出声:“只有你,只有你……”

那只手终于还是松开,齐云天蜷缩着身体泄了出来,整个人瘫倒在案上,却又随之被抱起。

张衍的叹息轻不可闻,拂开湿濡的长发,与他交换了一个吻。他俯身将齐云天重新摁下,吻过那绯红的眼角。

齐云天被他继续拽入欲望之中,迷乱的快感剥削着酸软的身体。整个人无处可逃,却也没有逃的必要。

他早就逃不出去了。

第102章

长观洞天内的婉转歌声因着宁冲玄的归来戛然而止。

孙至言起初还颇有些自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