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紧贴着身体,显露出成年男子应有的轮廓。他看着张衍敞开的领口,只觉得脸上发烫,不由别过脸,不敢再看,却不知自己此刻长发散乱,青衣尽湿,露出一截分明的锁骨,同样是段好风景。

张衍笑而不答,一把掰正他的脸,再次咬上他的唇。

齐云天睁大眼,这一次不同于在水下,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唇齿相交的湿濡。他本能地要挣开张衍的手,而对方却将唇舌探得更深,趁机从他喉咙中勾出一丝无力的呻吟。

“齐师侄还想把我这个当师叔的再掀下去一次不成?”张衍叼了他的舌头卷玩良久,才松了口,分开时犹自牵出一道水丝。他居高临下笑看着那张羞耻而仓皇的脸,感觉到那股挣扎的力道因为自己话语而在中途一僵,不由笑得更深。

齐云天被他看得羞愧难当,明明那火热的感觉已经离开,偏偏又像是留在了唇上,教人闭不了口,只能低低喘息。他眼睫扑朔得厉害,眼角已是被逼得绯红,唯独骨子里那点与生俱来的端庄未曾变:“张师叔……这是何意?”

那一声“张师叔”听着已是有些哑了,再怎么勉力自持,尾音也有些发颤。

张衍听得爽快,牵了他的一只手送到唇边,一点点抿过那微凉而分明的骨节,最后将那只手紧紧攥住。他低下头,不放过齐云天的任何一点表情:“如此良辰美景,我欲与齐师侄一夜春宵,有何不妥?”

齐云天还未来得及开口,张衍已是将他松垮的领口扯开,含住他胸前一点。

“唔……别……”齐云天惊喘一声,却无法在不动用法力的情况下推开张衍,只能紧紧地闭上眼,强忍着那异样的感觉,“张师叔,这不合礼法……”

他身为三代辈大弟子,无人不礼敬,数百年来从未被如此冒犯过。可这张衍竟然……

他艰难地抽息着,能感觉到张衍的手剥开自己的衣袍一路往下,身体更是颤抖。换做旁人,无论是什么师叔师伯,只怕都已是用龙盘大雷印招呼了上去,可唯独这个张衍,竟教他下不了手。

他一想到这个人本该是自己的弟子,却又莫名地成了自己的师叔,一颗心便觉得失落且酸涩。而此时张衍的气息已将他彻底包围,本能在驱使着他逃离,可是身体竟然忍不住去回应那些亲吻与抚摸。

“别这样……”齐云天只觉得身体已是软的,唯独意识里那点廉耻还在挣扎着,“张师叔,你……呜……”

张衍瞧着他那副隐忍克制的模样,低笑一声,知道该如何治他。他自将自己已经挺立的性器与齐云天胯下那根一起擦过,便换来对方一声支撑不住的呜咽。

“齐师侄这里,可不止是水打湿的吧。”张衍扯下自己的衣物,紧贴齐云天微凉的身体,手上套弄了几下那下身,在他耳边低低取笑,“当着长辈的面,可不该胡言。”

齐云天已无法再挣开他,听着那些不成体统的话,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

张衍甚少得见他这么茫然而脆弱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张衍是个仗势欺人的大恶人。他一手抚上齐云天的大腿内侧,感觉到怀中这具身体绷得更紧,索性一边吻着他身上淌落的水珠,一边用手指勾画着那穴口,就着一点湿意探了进去。

齐云天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也被夺走,整个人急急喘息着,只能抬手搭在眼前,嗓音里已带了些泣声。被唤一声师叔的人狎玩已是羞耻,何况还是在这样幕天席地的地方……这教他如何对得起师长教诲的礼义廉耻?

张衍听着那低泣的呜咽,只耐心地啃咬着那肌肤细致的颈窝,将手中探得更深,一点点拓开那过分紧致的内壁:“齐师侄夹得那么紧,我这当师叔的可不好动。”

齐云天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似还带着些挣脱的残念,却被张衍压制得更加彻底。张衍拉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