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了吧。”
清辰子仍是面无表情:“能者居之,有何问题?”
“与我等倒是无甚干系,不过于齐老弟来说,却是有大大的干系。”周雍一脸高深莫测,“且试想,齐老弟入那溟沧上极殿百载有余,听闻深得秦掌门器重,十事倒有九事交予他来料理,门中上下无有不从。但如今这张衍若回山入主渡真殿,局势便大不相同。此人成就至法,又尊为上三殿殿主之一,若门下再有几分声势……只怕这渡真殿的风,便要压过了上极殿去。你说,齐老弟可不得好好留在门中打算一番吗?”
清辰子微微一哂,显然并不认同这番说辞。
周雍浅尝了一口酒水,啧啧嘴:“不错,我这话是有几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过溟沧毕竟不必你少清那般直来直往,内里那些弯弯绕绕多着呢。”
殿内一时寂静无声,世家那厢显然早已通了口风,各个若无其事,倒教师徒一脉这边有几分惊疑不定。
“你们如何看?”秦掌门转而向着师徒一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