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太窄,太狭隘,一个人立足尚且艰难,真的就能容得下两人吗?

他亲手磨出了一把足够锋利的刀,可这样一把刀,是否会有指向自己的一天?

明明没有起风,手指却只觉得有些发凉。齐云天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掌心,像是想窥探这只手过去曾沾染的鲜血。

不能再想下去了。

再想下去,那便是作茧自缚,画地为牢,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