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稍微琢磨出一点玄妙。

如此足有半月过去,他才算是就着与清辰子那一战的领悟,将那份青玉书简上的祖师一笔一一吃透。

这一番参详极耗心力,但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霍然开朗之感。少清虽则修剑,但道在剑中,别有独到之处,教人不得不心生钦佩。

张衍将墙上那些已烂熟于心的文字抹去,转而自袖中取出那份清辰子所赠的斩月洞天遗笔。那道剑光被法力一催便铺展开来,显露出上面冷俊的笔迹。他只觉看着像是男子的手笔,随即念起此乃手抄,那当是清辰子的笔墨无误。

这份遗笔所述,比之那卷青玉书简,便要任性妄为许多,颇有于高处指点江山的傲慢。需知那青玉书简中所载内容,大多皆是论述如何将剑光分出万千变化,少数为剑阵之道。那位孟长老遗笔中同样有言,只道这剑光分化若是一味强求多与变,只会徒增匠气,反是消磨了剑丸灵性,此法不通,自有他法,不必拘泥。

张衍静心琢磨了一番剑阵一途,也知这等法门要成,必不是一日之功。至于眼下……

他将剑书收起,拂袖起身,便向着玄水真宫去了。

张衍原本想着,如今归山半月有余,剑道之事既已有了着落,总算是得了机会去寻齐云天小聚,只是不曾想竟扑了个空。